译文
《红线毯》白居易 古诗,是南方女子经过采桑养蚕、择茧缫丝、拣丝练线、红蓝花染制等重重工序,日夜勤织而织就的。这费尽了心血和汗水的作品却被铺在宫殿地上当做地毯,松软的质地、幽幽的芳香、美丽的图案无人爱惜欣赏,美人们在上面(mian)任意踩踏歌舞,随便踏践。太原出产的毛毯硬涩,四川织的锦花褥又太薄,都不如这种丝毯柔软暖和,于是宣州岁岁上贡线毯。宣州太守为表对上位者的尽心竭力,令织工翻新花样、精织勤献。线毯线厚丝多不好卷送,费就千百劳力担抬入贡。得享高官厚禄的宣州太守怎会想到,织就一丈毯,需费千两丝,多么劳民伤财,不要再夺(duo)走人民赖以织衣保暖的丝去织就地毯,地不知冷暖,劳苦人民却靠这生存啊。
我国西南一带的山水,只四川境内最为奇特。但那里与中原一带相距万里之遥,陆路上有剑阁、栈道之类的险阻;水路上有瞿塘峡、滟滪堆之类的忧虑。骑着马走,沿路层层竹林遮蔽高山,连续十来天,仰头看不到山顶;登上高处往下俯瞰,绝险的山谷有几万尺深,茫(mang)茫渺渺看不到谷底,令人惊恐万状,肝胆颤抖。乘船在水中行,江水悍猛,礁石尖利,波涛险恶,漩涡诡异,船只一旦稍微失(shi)去控驭,偏离航道仅有尺寸大(da)小,就被撞得粉碎像泥土般下沉,船中人便喂饱了江中鱼鳖之腹,通往四川的道路艰难到这种地步。因此,不是做官出仕富有财力的人不能前往游历;不是天生富有文才的人,即使游览了也无所得;不是身强体壮人,大多老死在那里。喜欢寻奇探胜的人因而心存憾恨。
苏轼回复陈公说:“事物的兴盛和衰败,是无法预料的。(这里)从前是长满荒草的野地,被霜露覆盖的地方,狐狸和毒蛇出没的所在。在那时,哪里知道(今天这里)会有凌虚台呢?兴盛和衰败交替无穷无尽,那么高台(会不会)又变成长满荒草的野地,都是不能预料的。我曾试着和陈公一起登台而望,(看到)其东面就是当年秦穆公的祈年、橐泉两座(zuo)宫殿(遗址),其南面就是汉武帝的长杨、五柞两座宫殿(遗址),其北面就是隋朝的仁寿宫也就是唐朝的九成宫(遗址)。回想它们一时的兴盛,宏伟奇丽,坚固而不可动摇,何止百倍于区(qu)区一座高台而已呢?然而几百年之后,想要寻找它们的样子,却连破瓦断墙都不复存在,已经变成了种庄稼的田亩和长满荆棘的废墟了。相比之下这座高台又怎样呢?一座高台尚且不足以长久依靠,更何况人世的得失,本就来去匆匆(岂不更难持久)?如果有人想要以(高台)夸耀于世而自我满足,那就错了。世上确实有足以依凭的东西,但是与台的存在与否是没有关系的。”
我时常回忆,我们分别的时候,坐在景疏楼上,那月光像水一般。喝着美酒,唱着清歌,可惜友人难留,只有月光跟随着你一同到千里之外。你走之后正好三个月了,月亮圆满了三次,今天,又是一个月圆之日,我一个人喝着酒,冷冷清清,与谁同醉?我卷上珠帘,凄然地看一眼月影,同着月光,一宿无眠。
横江的铁锁链,已经深深地埋于江底;豪壮的气概,也早已付与荒郊野草。傍晚的天气渐渐转凉,这时的天空是那样的明净,月光毫无遮拦地洒满秦淮河上。
时光迅速逝去不能久留,四季更相代谢变化有常。
四五位村中的年长者,来慰问我由远地归来。
田野树木断于苍茫烟雾,渡口亭楼在晚气中孤耸。
如果不是这里山险滩急,少(shao)人来往,树一旦被砍,就没有人知道,这原是猿猴栖息的树枝。
晚上洞庭湖畔停宿的无数大雁,还没等到天亮就都急切地往北飞。
幽兰转眼间就已经老去了,新生的杜若散发着香气。我在这异地的水乡漂泊羁旅。
注释
③斗牛:二十八宿之斗、牛二宿也。斗音抖,南斗,非北斗七星之谓也。二十八宿,亦称“二十八舍”、“二十八星”。古天象家以黄道带与赤道带两侧绕天一周,选二十八星为观测所用标志,即“二十八宿”。二十八宿均分为四组,每组七宿,东西南北四方及苍龙、白虎、朱雀、玄武四兽配之,谓“四象”。二十八宿自北斗斗柄所指之角宿始,自西向东分列如下,东方苍龙者,角、亢、氏、房、心、尾、箕也;北方玄武者,斗、牛、女、虚、危、室、壁也;西方白虎者,奎、娄、胃、昴、毕、觜、参也;南方朱雀者,井、鬼、柳、星、张、翼、轸也。玄武,龟蛇也。
20、逾侈:过度奢侈。
⑷游女:出游的女子。带香:一作“带花”。
(8)绮(qǐ):本义指细绫,有花纹的丝织品,此处作“华丽,美丽”解。
390、居:住所,这里是指一生所选择的道路和归宿。
⑴临:登上,有游览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