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我(wo)想离开这里,但却因故而去不得;本来打算暂游此地,但却滞留此地而成了久游。
唉,悲伤啊!你是什么人,什么人啊?我是此地龙场驿的(de)驿丞、余姚王守仁呀。我和你都生长在中原地区,我不知你的家乡是何郡何县,你为什么要来做这座山上的鬼魂啊?古人不会轻率地离开故乡,外出做官也(ye)不超过千里。我是因为流放而来此地,理所应当。你又有什么罪过而非来不可呢?听说你的官职,仅是一个小小的吏目而已。薪俸不过五斗米,你领着老婆孩子亲自种田就会有了。为什么竟用这五斗米换去你堂堂七尺之躯?又为什么还觉得不够,再加上你的儿子和仆人啊?哎呀,太悲伤了!你如真正是为留恋这五斗米而来,那就应该欢欢喜喜地上路,为什么我昨天望见你皱着额头、面有愁容,似乎承受不起那深重的忧虑呢?
你张弓可摧南山虎,伸臂手接太行飞猱
方和圆怎能够互相配各,志向不同何能彼此相安。
韦大人你可以静静地细听,我把自己的往事向你直陈。
哑哑争飞,占枝朝阳。
唱到《激楚》之歌的结尾,特别优美出色一时无两。
蟋蟀哀鸣欲断魂,
经过千里跋涉到了家门,目睹萧瑟的柴门和鸟雀的聒噪,好生萧条啊!
山上有居住者,因我多次来游玩,一天早晨敲门就来告诉我:“(我因为)无法(fa)负担越欠越多的官租私债,(没办法),想在山上锄草开荒,并愿意卖掉我潭上的田,暂时缓解一下债”。我很高兴答应了他的话。我就加高台面,延伸栏杆,疏导高处的泉水使(shi)泉水坠落入潭中,发出了悦耳的声音。特别是到了中秋时节赏月更为合适,可以看到天空更高,视野更加辽远。是什么使我乐于住在这夷人地区而忘掉故土?难道不是因为这钴鉧潭?
现在我和去年一起游玩的朋友,又来到了西湖边上。
猿在洞庭湖畔树上啼叫,人乘木兰舟在湖中泛游。
春游中全国裁制的绫罗锦缎,
对于前面所说的权贵人家,我除了过年过节例如伏日、腊日投一个名帖外,就整年不去。有时经过他的门前,我也是捂着耳朵,闭着眼睛,鞭策着马匹飞快地跑过去,就象后面有人追逐似的。这就是我狭隘的心怀,因此经常不受长官欢迎(不被长官赏识),而我则更加不顾这一切了。我常常发表高谈阔论:“人生遭际都是由命运决定的,我只是守自己的本份罢了!”您老人家听了我的这番话,或许(恐怕)不会嫌我过于迂腐吧!
注释
守岁:旧时民间于除夕之夜,一家团坐,饮酒笑乐,通夜不眠,称为“守岁”。
〔51〕敛容:收敛(深思时悲愤深怨的)面部表情。
抚:抚摸,安慰。
(3)玉关:即玉门关,这里借指山海关。
④笙歌,乐声、歌声。
(58)缘木而求鱼:爬到树上去捉鱼,比喻不可能达到目的。
一滩:一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