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唉呀呀!多么高峻伟岸!
死去的(de)人岁月长了,印象不免由模糊而转为空虚,幻灭。
情郎一去如流水,她却半掩着房门盼人归。情郎就像飘忽不定的云,如何寻得到他的踪迹呢?一直等到黄昏,又是一弯新月挂在天边,月不圆人也难团圆。
子厚从前年轻时,勇于帮助别人,自己不看重和爱惜自己,认为功名事业可以一蹴而就,所以受到牵连而被贬斥(chi)。贬谪后,又没有熟识而有力量有地位的人推荐与引进,所以最后死在荒僻的边远之地,才干不能为世间所用,抱负不能在当时施展。如果子厚当时在御史台、尚书省做官时,能谨慎约束自己,已像在司马时、刺史时那样,也自然不会被贬官了;贬官后,如果有人能够推举他,将一定会再次被任用,不至穷困潦倒。然而若是子厚被贬斥的时间不久,穷困的处境未达到极点,虽然能够在官场中出人投地,但他的文学辞章一定不能这样地下功夫,以致于象今天这样一定流传后世,这是毫无疑问的。即使让子厚实现他的愿望,一度官至将相,拿那个换这个,何者为得,何者为失?一定能有辨别它的人。
花从树上默默地落下,水依然各自无情地流淌到池中。
吴(wu)国本无所谓国君,无所谓大夫,这则记载为什么承认它有国君,有大夫呢?为了表明季子的贤啊。季子贤在哪里呢?辞让国君的位置啊。他辞让君位是怎么一回事呢?谒、馀祭、夷昧跟季子是一母所生的四兄弟,季子年幼而有才干,兄长们都爱他,一起想立他做国君。谒说:“现在如果就这样仓促(cu)地把君位给他,季子还是不接受的。我愿不传位给儿子而传位给弟弟,由弟弟依次接替哥哥做国君,最后把君位传给季子。”馀祭、夷昧都说行。所以几个哥哥在位时都勇敢不怕死,每次就餐必定祈祷,说:“上天如果让吴国存在下去,就保祐我们早点遭难吧。”所以谒死了,馀祭做国君。馀祭死了,夷昧做国君。夷昧死了,国君的位置应当属于季子了。季子出使在外,僚是寿梦的庶长子,就即位了。季子出访回国,一到就把僚当作国君。阖闾说:“先君所以不传位给儿子,而传位给弟弟,都是为了季子的缘故。要是遵照先君的遗嘱呢,那么国君应该季子来做;要是不照先君的遗嘱呢,那么我该是国君。僚怎么能做国君呢?”于是派专诸刺杀僚,而把国家交给季子。季子不接受,说:“你杀了我的国君,我受了你给予的君位,这样我变成跟你一起篡位了。你杀了我哥哥,我又杀你,这样父子兄弟相残杀,一辈子没完没了了。”就离开国都到了延陵,终身不入吴国宫廷。所以君子以他的不受君位为义,以他的反对互相残杀为仁,称许季子的贤德。
泉水从石壁上潺潺流过,秋夜的露珠凝聚在草根(gen)上。
江水、天空成一色,没有一点微小灰尘,明亮的天空中只有一轮孤月高悬空中。
拂晓弯月暂时飞隐到高树里,秋夜的银河远隔在数峰以西。
草屋的茅檐又低又小,溪(xi)边长满了碧绿的小草。
朝中事情多半无能为力,劳苦不息而不见成功。
鲁地酒薄难使人醉,齐歌情浓徒然向谁。
我独自守一盏残灯,灯已快要燃尽,天乍凉,秋气充(chong)塞罗帷和银屏,三更雨点点洒上梧桐,一叶叶、一声声,都是离别的哀音。
都说每个地方都是一样的月色。
注释
同予者何人:像我一样的还有什么人呢?
〔12〕同年:封建时代同一年中举或同一年登进士第的互相称同年。为吴县:出任吴县县令。
⑴零陵:此指永州。隋文帝开皇九年(589年)废零陵郡和永阳郡,置永州总管府,府治泉陵县,同年更名零陵县(治今永州市零陵区),隶湘州。从此,永州、零陵一地两名。此处零陵指永州府治零陵县。
③钟:酒杯。
27、所为:所行。
38.芙蓉小苑:即芙蓉园,也称南苑,在曲江西南。入边愁:传来边地战乱的消息。唐玄宗常住兴庆宫,常和妃子们一起游览芙蓉园。史载,安禄山叛乱的消息传到长安,唐玄宗在逃往四川之前,曾登兴庆宫花萼楼饮酒,四顾凄怆。
16.肉袒伏斧质:解衣露体,伏在斧质上。袒,脱衣露体。质,同“锧”,承斧的砧板。
醉里:醉酒之中。
⑼万里:喻行程之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