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历史在变迁,朝代在改易。我曾经登上姑苏台,远眺浩渺的五湖(hu),苍翠的群山,那太伯、虞仲建立的国家,阖闾、夫差争夺的对象,子胥、文种、范蠡筹划的事业,如(ru)今都已消失殆尽了,大云庵和沧浪亭的兴废,又算得了什么(me)呢?虽然(ran)如此,钱镠趁天下动乱,窃据权位,占有吴越,国富兵强,传了四代,他的子孙亲戚,也借着权势大肆挥霍,广建宫馆园囿,盛极一时,而子美的沧浪亭,却被和尚如此钦重。可见士人要想垂名千载,不与(yu)吴越一起迅速消失,是有原因的。
一位年过八十的老僧,从未听说过世间所发生的事情。
传话给春光,让我与春光一起逗留吧,虽是暂时相赏,也不要违背啊!
诗是我家祖辈相传的事业,而人们以为这(zhe)只是世间寻常的父子情。
为王事尽力岂敢说路远,只希望能从梦中返归。
那时军中死去的并非贵妃一人,死了那么多人,君王却丝毫也没有怜惜他们,更没有为他们而难受过。
平公喊他进来,说:“蒉(kui),刚才我心想你可能要开导我,所以不跟你说话。你罚师旷喝酒,是为什么啊?”(杜蒉)说:“子日和卯日不演奏乐曲(据说夏朝的桀王逃亡在山西安邑县于乙卯日死亡;商朝的纣王在甲子日自焚死亡。后代君王引以为戒,以子卯日为‘疾日’,不演奏乐曲)。知悼子还在堂上(停灵),这事与子卯日相比大多了!师旷,是太师啊。(他)不告诉您道理,所以罚他喝酒啊。”“你罚李调喝酒,(又是)为什么呢?”(杜蒉)说:“李调,是君主身边的近臣。为了一点喝的一点吃食忘记了君主的忌讳,所以罚他喝酒啊。”“你自己(罚自己)喝酒,(又是)为什么呢?”(杜蒉)说:“我杜蒉,膳食官而已,不去管刀勺的事务,却敢干预(对君主)讲道理防范错误的事,所以罚自己喝酒。”平公说:“我也有过错啊。斟酒来罚我。”杜蒉洗干净然后高高举起酒杯。平公对侍从们说:“如果我死了,千万不要丢弃这酒杯啊。”
那酒旗飘扬、锣鼓喧天的热(re)闹景象究竟到休息去寻找呢?想来就是东晋时代王谢家族的府居所在。燕子不知道这是什么世代。燕子在夕阳里喃喃细语,好像也在相互诉说这里的盛衰兴亡吧。
背着斗笠披着斜阳,独回青山渐行渐远。
主人不是驾着巾柴车外出,一定是到秋水碧潭去钓鱼。
但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不能始终如一,就象青黄反覆,如墨翟之悲素丝,如杨朱之泣歧路。刚到山中来隐居,忽然又染上凡心,开始非常贞介,后来又变而为肮脏,多么荒谬啊!唉,尚子平、仲长统都已成为过去,高人隐居的山林显得非常寂寞,千秋万年,还有谁来欣赏!
当他初来的时候,似乎把巢父、许由都不放在眼下;百家的学说,王侯的尊荣,他都瞧不起。风度之高胜于太阳,志气之凛盛如秋霜。一忽儿慨叹当今没有幽居的隐士,一忽儿又怪王孙远游不归。他能谈佛家的“四大皆空”,也能谈道家的“玄之又玄”,自以为上古的务光、涓子之辈,都不如他。
雪花飒飒作响偏落竹林旁,凄寒之夜几番梦回总关家。
一串长长的歌声还在耳边回响,可舟子荡起船桨,如飞似的驶过我停泊的地方。
注释
266. 行日:行路的日程,行程。
(61)绞宵——整夜。剌探——打听、探望。
⑩缕带:用丝纺织的衣带。
16.跂:提起脚后跟。
⑴建德江:指新安江流经建德(今属浙江)西部的一段江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