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戎马匆匆里,又一个春天来临。
到现在才发现已经比那些野草(蓬蒿)高出了许多。
阳光中微风摇动(dong)蕙草,丛丛香兰播散芳馨。
我只有挥泪告别,但仍恋念凤翔行宫(gong),走在路上仍然神志恍惚,放心不下。
床被内须充实以丝绵,被缘边要以丝缕缀。丝绵再长,终究有穷尽之时,缘结不解,终究有松散之日。
丛林茂密满平野,长尾锦鸡栖树上。那位女娃健又美,德行良好有教养。宴饮相庆真愉悦,爱意不绝情绵长。
汤从囚地重泉出来,究竟他有什么大罪?
然而我住在这里,有许多值得高兴的事,也有许多值得悲伤的事。在这以前,庭院南北相通(tong)成为一体。等到伯父叔父们分了家,在室内外设置了许多小门,墙壁到处都是。分家后,狗把原住同一庭院的人当作陌生人,客人得越过厨房去吃饭,鸡在厅堂里栖息。庭院中开始是篱笆隔开,然后又砌成了墙,一共变了两次。家中有个老婆婆,曾经在这里居住过。这个老婆婆,是我死去的祖母的婢女,给两代人喂过奶,先母对她很好。房子的西边和内室相连,先母曾经常来。老婆婆常常对我说(shuo):”这个地方,你母亲曾经站在这儿。”老婆婆又说:”你姐姐在我怀中,呱呱地哭泣;你母亲用手指敲着房门说:‘孩子是冷呢,还是想吃东西呢?’我隔着门一一回答……”话还没有说完,我就哭起来,老婆婆也流下了眼泪。我从十五岁起就在轩内读书,有一天,祖母来看我,说:”我的孩子,好久没有见到你的身影了,为什么整天默默地呆在这里,真像个女孩子呀?”等到离开时,用手关上门,自言自语地说:”我们家读书人很久没有得到功名了,(我)孩子的成功,就指日可待(dai)了啊!”不一会,拿着一个象笏过来,说:”这是我祖父太常公宣德年间拿着去朝见皇帝用的,以后你一定会用到它!”瞻仰回顾旧日遗物,就像在昨天一样,真让人忍不住放声大哭。
夕阳依恋旧城迟迟下落,空林中回荡着阵阵磬声。
听到春山杜鹃一声声啼叫,既是为我送行,又是盼我早日归来。早上飞来的白鸟似乎是在责怪我违背誓言与其分离。
六军停滞不前,要求赐死杨玉环。君王无可奈何,只得在马嵬坡下缢杀杨玉环。
江水悠悠长又长,乘筏渡过不可能。柴草丛丛错杂生,用刀割取那蒌蒿。
宛如宫女脂粉残留的秀痕,仿佛云间仙子飘坠下的倩影。一树新梅,南放在野水荒湾。古石下埋藏你芳香的遗骨,金沙滩葬着她的连环锁骨。不恨南楼的横笛吹奏起《梅花落》的笛曲,声声幽怨哀伤。但我更恨的是早晨的和风吹遍万水掠过千山,梅花被吹得飘零片片。香气在黄昏的庭院中扩散,幽冷的月光下梅花的疏影摇曳翩翩。寿阳公主空对着宝镜弥补(bu)脸上痕瘢,悄悄地妆饰姣好的容颜。试问有谁调匀玉髓,来悄悄修补香艳的痕斑?潇潇细雨中归鸿不断,翩翩飞远,无边无际的春寒,还笼罩着那种满梅花的孤山。远去的幽魂请谁才能招还,只能在梦境中与你在溪边想见。你穿着洁白的衣裙,解下玉佩赠给我作为留念。最令人忧愁的是,当梅雨过去而变成晴天,小鸟在梅树间啼叫连连,浓密的叶片下,点点梅子已又清又圆。
五月的天山仍是满山飘雪,只有凛冽的寒气,根本看不见花草。
苏轼回复陈公说:“事物的兴盛和衰败,是无法预料的。(这里)从前是长满荒草的野地,被霜露覆盖的地方,狐狸和毒蛇出没的所在。在那时,哪里知道(今天这里)会有凌虚台呢?兴盛和衰败交替无穷无尽,那么高台(会不会)又变成长满荒草的野地,都是不能预料的。我曾试着和陈公一起登台而望,(看到)其东面就是当年秦穆公的祈年、橐泉两座宫殿(遗址),其南面就是汉武帝的长杨、五柞两座宫殿(遗址),其北面就是隋朝的仁寿宫也就是唐朝的九成宫(遗址)。回想它们一时的兴盛,宏伟奇丽,坚固而不可动摇,何止百倍于区区一座高台而已呢?然而几百年之后,想要寻找它们的样子,却连破瓦断墙都不复存在,已经变成了种庄稼的田亩和长满荆棘的废(fei)墟了。相比之下这座高台又怎样呢?一座高台尚且不足以长久依靠,更何况人世的得失,本就来去匆匆(岂不更难持久)?如果有人想要以(高台)夸耀于世而自我满足,那就错了。世上确实有足以依凭的东西,但是与台的存在与否是没有关系的。”
漾水向东方流去,漳水向正南方奔逝。
青苍的山峰展列于天际,色彩斑烂如同出自画中。
美目秋波转巧笑最动人,娥眉娟秀又细又长。
注释
⑤佳期:原指与佳人相约会,后泛指欢聚之日。
⑶磨损:一作“磨尽”。
⑷燕(yān)支:山名,也作焉支山,在今甘肃山丹东。
(18)谓百年己分(fèn):以为长命百年是自己的当然之事。分,本应有的。
咽作:不详。可能是一种表演性的游戏。
(11)足:足够。
11.足:值得。
(1)范南伯:范如山,字南伯,是辛弃疾的内兄。张南轩:张 ,安敬夫,自号南轩,张浚之子,时任荆湖北路转运副使。辟:征召。 宰:县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