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借问当地之人何处买酒浇愁?牧童笑而不答遥指杏花山村。
灯下写了无数封情书,但想来想去找不到传递的(de)人。即使想托付鸿雁传信,可是已是秋末了,时间太晚了。
而东西两侧又有两座高桥,如同空中彩虹一般。
急于奔走钻营争权夺利,这些不是我追求的东西。
总之:算了吧!整个国家没有一个人了解我啊,一个人独自忧愁抑(yi)郁能够和谁说呢?凤凰飘飘然向高处飞去啊,自己本来就打算远走高飞。效法深渊中的神龙啊,深深地潜藏在渊底来保护自己;弃离了蟂獭去隐居啊,怎么能够跟从蛤蟆与水蛭、蚯蚓?我所认为珍贵的东西是圣人的神明德行啊,要远离污浊的世界而自己隐居起来;假使骐骥也能够被束缚而受羁绊啊,怎么能够说与狗和羊有分(fen)别呢?盘桓在这样混乱的世上遭受祸难啊,也是您的原因。无论到哪里都能辅佐君主啊,又何必留恋国都呢?凤凰在千仞的高空翱翔啊,看到人君道德闪耀出的光辉才降落下来;看到德行卑鄙的人显出的危险征兆啊,就远远的高飞而去。那窄窄的小水沟啊,怎么能够容下吞(tun)舟的巨鱼?横行江湖的鳣鱼、鲸鱼,(出水后)也将受制于蝼蚁。
今日用羌笛吹一支出塞乐曲,感动(dong)得全军将士泪下如雨。
在深秋的夜晚,弹奏起吴丝蜀桐制成精美的箜篌。听到美妙的乐声,天空的白云凝聚起来不再飘游。
我们夜里在梁园饮酒起舞,春季则在泗水纵情吟唱。
一个住在乡下以养蚕为生的妇女,昨天到城市里去赶集并且出售蚕丝。回来的时候,她却是泪流不断,伤心的泪水甚至把手巾都浸湿了。
从昭帝时起,霍光的儿子霍禹和侄孙霍云都是中郎将,霍云的弟弟霍山任奉车都尉侍中,带领胡骑、越骑。霍光有两个女婿是东、西宫的卫尉,兄弟、几个女婿,外孙都得以定期朝见皇帝,任各部门的大夫、骑都尉、给事中。亲族连成一体,植根盘踞在朝廷中。霍光从后元年间起掌握国事,到宣帝就位,才归还政权。宣帝谦让不肯接受,凡事都先汇报霍光,然后才奏给天子。霍光每次朝见,宣帝都虚怀若谷,神色敬肃,礼节上屈己退让到了极点。
看岸上酒旗随风飘舞,一座山村烟云迷蒙,村边还有几行经霜的树。夕阳下,打鱼人敲着木榔归去。残败的荷花零零落落,池边掩映一排排光秃的杨柳。岸边三三两两的,是一群浣纱的少女,她们躲避着行人,害羞地含笑相语。
长安城头,伫立着一只白头乌鸦,
一直玩到没了兴致才乘舟返回,却迷途进入藕花池的深处。
坚守自己的志向和立场永不改变,不管外面的环境发生怎样的变化。
太阳从东南方升起,照到我们秦家的小楼。秦家有位美丽的少女,自家取名叫罗敷。罗敷善于养蚕采桑,(有一天在)城南边侧采桑。用青丝做篮子上的络绳,用桂树枝做篮子上的提柄。头上梳着堕马髻,耳朵上戴着宝珠做的耳环;浅黄色有花纹的丝绸做成下裙,紫色的绫子做成上身短袄。走路的人看见罗敷,放下担子捋着胡子(注视她)。年轻人看见罗敷,禁不住脱帽重整头巾,希望引起罗敷对自己的注意。耕地的人忘记了自己在犁地,锄地的人忘记了自己在锄地;以致于农活都没有干完,回来后相互埋怨,只是因为仔细看了罗敷的美貌。 太守乘车从南边来到这,拉车的五匹马停下来徘徊不前。太守派遣小吏过去,问这是谁家美丽的女子。小吏回答:“是秦家的女儿,自家起名叫做罗敷。”太守又问:“罗敷多少岁了?”小吏回答:“还不到二十岁,但已经过了十五了。”太守请问罗敷:“愿意与我一起乘车吗?” 罗敷上前回话:“太守你怎么这样愚蠢!太守你已经有妻子了,罗敷我也已经有丈夫了!(丈夫当官)在东方,随从人马一千多,他排列在最前头。怎么识别我丈夫呢?骑白马后面跟随小黑马的那个大官就是,用青丝拴着马尾,那马头上戴着金黄色的笼头;腰中佩着鹿卢剑,宝剑可以值上千上万钱,十五岁在太守府做小吏,二十岁在朝廷里做大夫,三十岁做皇上的侍中郎,四十岁成为一城之主。他皮肤洁白,有一些胡子;他轻缓地在府中迈方步,从容地出入官府。(太守座中聚会时)在座的有几千人,都说我丈夫出色。”
对方的住处就在不远的蓬莱山,却无路可通,可望而不可及。希望有青鸟一样的使者殷勤地为我去探看情人。
注释
26.延袖:展袖。翮:鸟羽的茎,今所谓翎管。飞翮:飞翔的鸟翼。这两句是说她喜好舒缓的赵舞,展开两只长袖象飞翔的鸟翼。
69.霰(xian4线):雪珠。雰糅:纷杂。
⑸汉文:指汉文帝。
“反”通“返” 意思为返回
(01)元祐六年(一〇九一),赴颍州 (州治今安徽阜阳)军事知州时作。子由,苏辙字,作者胞弟,时在东京(汴京)。《宋史·苏轼传》:“(元祐)六年,召为吏部尚书,未至。以弟辙除右丞,改翰林承旨。辙辞右丞,欲与兄同备从官,不听。轼在翰林数月,复以谗请外,乃以龙图阁学士出知颍州。”《苏轼词编年校注》中册第六九六页《《满江红·怀子由作》苏轼 》:“元祐六年辛未(一〇九一)八月,作于东京赴颍州军事知州途中。按:细品词意,此词为怀念胞弟,追感前约,厌于官场倾轧,企盼退闲之乐而作,与《苏轼诗集》卷三三《感旧诗》所写情事相吻,当为同时之作。其《诗》序曰:‘嘉祐中,予与子由举制策,寓居远怀驿,时年二十六,而子由二十三耳。一日,秋风起,雨作,中夜翛然,始有感慨离合之意。自尔宦游四方,不相见者,十尝七八。每夏秋之交,风雨作,木落草衰,辄凄然有此感,盖三十年矣。元丰中,谪居黄冈,而子由亦贬筠州,尝作诗以纪其事。元祐六年,予自杭州召还,寓居子由东府,数月复出领汝阴,时予五十六亦。乃作诗,留别子由而去。’词中‘辜负’二句,乃指子由所云‘辙幼从子瞻读书,未尝一日相舍。既仕,将游宦四方,读韦苏州诗,至‘那知风雨夜,复此对床眠。’恻然感之,乃相约早退为闲居之乐。’故子瞻始为凤翔府,留诗为别曰:‘夜雨何时听萧瑟。’’词中‘恨此生’三句,即《诗·序》所言‘不相见者,十尝七八。’词中‘一尊酒’二句,指轼与子由‘不见者七年,熙宁十年二月,始复会于澶濮之间’事。兄弟二人于黄河侧相会后‘相从来徐,留百余日’而别。此次‘自杭州召还,寓居子由东府,数月复出领汝阴’,皆兄弟别易会难、令人‘凄然’之事。词中‘无限事’四句,指‘早退’之约,‘河侧’之会,看来‘恍如昨’日,算来已‘许多年月’。词中‘衣上’句,指‘谪居黄冈,而子由亦贬筠州’的坎坷遭遇。‘便与君’三句,乃想像兄弟相会与退居之乐。盖《感旧诗》写于东京,为留别之作;此词则写于赴颖途中,为怀旧之作。词上片‘清颍东流’云云,乃想象子由念我赴颖之景,用《诗经·陟岵》、杜甫《月夜》手法。“辜负”云云,写我常负‘早退’之约的惆怅;下片写感旧事之可痛和践‘林下’之约可待。全篇突出一个‘怀’字,而宦海险恶之意亦隐然可见。《感旧诗》王《案》编于元祐六年八月,此词亦应编是时。《苏诗总案》将此编元祐七年,孔《谱》编熙宁十年,应存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