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昏暗(an)的暮雨潇潇飘向三峡,满江的春水环绕着双流城。
我居在高楼的深闺中,春光已经迟晚。长日里百(bai)无聊赖,连梳头匀面也很慵懒。忽然听到外面鸦啼莺啭,立刻引起我新愁无限。记得那一年,我和他花(hua)前隔雾遥遥相见,一见倾心而把情意暗传。他更是情意绵绵,在我的角枕上题写诗篇,我拔下金钗去换回美酒,我们对斟对饮,寻乐追欢,陶醉在这长满青苔的深院。
看到游玩的女孩在玩弄明珠,喝酒后,更加怀念魏(wei)晋时太守羊祜。
但愿能永远尽情漫游,在茫茫的天河中相见。天如果不爱酒,酒星就不能罗列在天。
登高楼坐水阁,吐论滔滔不绝,声音清朗。
农夫们荷锄回到了村里,相见欢声笑语恋恋依依。
夜气清新,尘滓皆无,月光皎洁如银。值此良辰美景,把酒对月,须尽情享受。名利都如浮云变幻无常,徒然劳神费力。人的一生只不过像快马驰过缝隙,像击石迸出一闪即灭的火花,像在梦境中短暂的经历一样短暂。
披香殿前的花儿正含苞待放,已经显露出红色,在绣房间散发着芬芳。
弹奏声飘到水面上,鱼儿听的入(ru)迷而忘记游了。
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,终年四十七岁;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(wan)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。子厚有两个儿子:大的叫周六,才四岁;小的叫周七,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。两个女儿,都还小。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,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。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,重信用,与子厚是朋友,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,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。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,是他的表弟卢遵。卢遵是涿州人,性情谨慎,做学问永不满足;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,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,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;既送子厚归葬,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,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。
注释
翠宇琼楼:隐括苏轼《水调歌头》:“我欲乘风归去,叉恐琼楼玉宇,高处不胜寒。起舞弄清影,何似在人间。”
25尚:还,尚且
⑸厚禄故人:指做大官在朋友。书断绝:断了书信来往。
27.巫医:古时巫、医不分,指以看病和降神祈祷为职业的人。
犯:侵犯
19.然:然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