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唐临是万泉县令的下属官员。县监狱里关押着十几个囚犯,都是因为没缴租税而被关押的。当时恰好赶上了晚春(chun)时节,雨水及时,正是耕种的好时候(hou)。唐临禀报县令:“囚犯也有妻子和儿女,不劳作怎么让(rang)他们生活,请(qing)把他们放出来。”县令害怕他们被放出后逃跑,不准许。唐临说:“大人如果有所怀疑,我一个人承担全部罪名。”县令就请假回乡。唐临于是将囚犯全都召集起来让他们回家耕种,并且和他们约定:春种结束,都要回到监狱里去。囚犯们感激唐临的恩情(qing),到春种结束时全部集中在县的监狱里了。唐临由于这件事出名了。
难道我害怕招灾惹祸吗,我只担心祖国为此覆没。
她多想找个人说话但无处可说,只能把心语寄托于琵琶声中,心事只有自己知道。
农忙时节心欢喜,笑颜劝勉农耕人。远风习习来平野,秀苗茁壮日日新。
大禹尽力成其圣功,降临省视天下四方。
(所以)人生得意之时就应当纵情欢乐,不要让这金杯无酒空对明月。
阳光中微风摇动蕙草,丛丛香兰播散芳馨。
在山(shan)上时时望见回村的人们,走过沙滩坐在渡口憩息歇累。
巨大的波澜,喷流激射,一路猛进入东海。
青翠的山峦横卧在城墙的北面,波光粼粼的流水围绕着城的东边。
她本应成为汉家的贵妇,而今却做了胡人的妻室。塞北严寒,在凄厉的笳管声中,她思念的泪水如雨水般应声而落。重新展开《文姬图》细看,千载悠悠,她美好的容颜依旧,只是孑然一身。怪老天尽把人间的厚福,都给了那些庸庸碌碌之人。
注释
⑶戍楼:边防驻军的瞭望楼。南朝梁元帝《登堤望水》诗:“旅泊依村树,江槎拥戍楼。”太白:太白星,即金星。古人认为他主兵象,可据以预测战事。
历职:连续任职
我(却)[1]唯独喜爱莲花从淤泥里生长出却不受(淤泥)沾染,经过清水洗涤,但是却不显得妖媚。
泉,用泉水煮。
⑺下车上马:指上任到解职。下车,官吏到任。《后汉书·张衡传》:“衡下车,治威严。”
三去相:《庄子·田子方》说孙叔敖“三为(楚)令尹而不荣华,三去之而无忧色”。
(01)元祐六年(一〇九一),赴颍州 (州治今安徽阜阳)军事知州时作。子由,苏辙字,作者胞弟,时在东京(汴京)。《宋史·苏轼传》:“(元祐)六年,召为吏部尚书,未至。以弟辙除右丞,改翰林承旨。辙辞右丞,欲与兄同备从官,不听。轼在翰林数月,复以谗请外,乃以龙图阁学士出知颍州。”《苏轼词编年校注》中册第六九六页《《满江红·怀子由作》苏轼 》:“元祐六年辛未(一〇九一)八月,作于东京赴颍州军事知州途中。按:细品词意,此词为怀念胞弟,追感前约,厌于官场倾轧,企盼退闲之乐而作,与《苏轼诗集》卷三三《感旧诗》所写情事相吻,当为同时之作。其《诗》序曰:‘嘉祐中,予与子由举制策,寓居远怀驿,时年二十六,而子由二十三耳。一日,秋风起,雨作,中夜翛然,始有感慨离合之意。自尔宦游四方,不相见者,十尝七八。每夏秋之交,风雨作,木落草衰,辄凄然有此感,盖三十年矣。元丰中,谪居黄冈,而子由亦贬筠州,尝作诗以纪其事。元祐六年,予自杭州召还,寓居子由东府,数月复出领汝阴,时予五十六亦。乃作诗,留别子由而去。’词中‘辜负’二句,乃指子由所云‘辙幼从子瞻读书,未尝一日相舍。既仕,将游宦四方,读韦苏州诗,至‘那知风雨夜,复此对床眠。’恻然感之,乃相约早退为闲居之乐。’故子瞻始为凤翔府,留诗为别曰:‘夜雨何时听萧瑟。’’词中‘恨此生’三句,即《诗·序》所言‘不相见者,十尝七八。’词中‘一尊酒’二句,指轼与子由‘不见者七年,熙宁十年二月,始复会于澶濮之间’事。兄弟二人于黄河侧相会后‘相从来徐,留百余日’而别。此次‘自杭州召还,寓居子由东府,数月复出领汝阴’,皆兄弟别易会难、令人‘凄然’之事。词中‘无限事’四句,指‘早退’之约,‘河侧’之会,看来‘恍如昨’日,算来已‘许多年月’。词中‘衣上’句,指‘谪居黄冈,而子由亦贬筠州’的坎坷遭遇。‘便与君’三句,乃想像兄弟相会与退居之乐。盖《感旧诗》写于东京,为留别之作;此词则写于赴颖途中,为怀旧之作。词上片‘清颍东流’云云,乃想象子由念我赴颖之景,用《诗经·陟岵》、杜甫《月夜》手法。“辜负”云云,写我常负‘早退’之约的惆怅;下片写感旧事之可痛和践‘林下’之约可待。全篇突出一个‘怀’字,而宦海险恶之意亦隐然可见。《感旧诗》王《案》编于元祐六年八月,此词亦应编是时。《苏诗总案》将此编元祐七年,孔《谱》编熙宁十年,应存疑。”
⑶韩寿爱偷香:晋韩寿美姿容,贾充女午悦之,偷其父西域奇香以遗之。后贾充觉,乃女韩寿。此以“韩寿偷香”比喻蝶依恋花丛、吸吮花蜜的特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