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依(yi)依地你随意招摇,悠悠地又随风而去。
匡山那有你读书的旧居,头发花白了就应该归来。
先生的文章正有建安风骨,又不时流露出小谢诗风的清秀。
林壑久已荒芜,石道上都(du)长满蔷薇。
树前点上明烛亮如白昼,身处美女群中忘掉春秋。
当年芒砀山上祥云瑞雾曾在天空萦回,咸阳王气盛,预兆已像清水一样分明。
昨夜的春风吹开了露井边的桃花,未央宫前的明月高高地挂在天上。
挥笔之间,诉讼了结,傲视王侯,目送飞云。
山川景色的美丽,自古以来就是文人雅士共同欣赏赞叹的。巍峨的山峰耸入云端,明净的溪流清澈见底。两岸的石壁色彩斑斓,交相辉映。青葱的林木,翠绿的竹丛,四季常存。清晨的薄雾将要消散的时候,传来猿、鸟此起彼伏的鸣叫声;夕阳快要落山的时候,潜游在水中的鱼儿争相跳出水面。这里实在是人间的仙境啊。自从南朝的谢灵运以来,就再也没有人能够欣赏这种奇丽的景色了。
手里都带着礼物,从榼里往外倒酒,酒有的清,有的浊。
文长既然不得志,不被当道看重,于是放浪形骸,肆意狂饮,纵(zong)(zong)情山水。他游历了山东(dong)(齐鲁)、河北(燕赵),又饱览了塞外大漠。他所见的山如奔马、海浪壁立、胡沙满天和雷霆千里的景象,风雨交鸣的声音和奇木异树的形状,乃至山谷的幽深冷清和都市的繁华热闹,以及奇人异士、怪鱼珍鸟,所有前所未见,令人惊愕的自然和人文景观,他都一一化入了诗中。他胸中一直郁结着强烈的不平奋争精神和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悲凉。所以他的诗有时怒骂,有时嬉笑,有时如山洪奔流于峡谷,发出轰雷般的涛声,有时如春芽破土,充满蓬勃的生机。有时他的诗像寡妇深夜的哭声那样凄厉,有时像逆旅行客冲寒启程那样无奈。虽然他诗作的格调,有时比较卑下,但是匠心独运,有大气象和超人的气概。那种如以色事人的女子一般媚俗的诗作是难以望其项背的。徐文长于为文之道有真知灼见,他的文章气象沉着而法度精严,他不为墨守成规而压抑自己的才华和创造力,也不漫无节(jie)制地放纵议论以致伤(shang)害文章的严谨理路,真是韩愈、曾巩一流的文章家。徐文长志趣高雅,不与时俗合调,对当时的所谓文坛领袖,他一概加以愤怒的抨击,所以他的文字没人推重,名气也只局限在家乡浙江一带,这实在令人为之悲哀!
注释
(99)望——对着。原隰(习xí)——平广的代地。高而平的地叫原,低下而潮湿的地为隰。
[47]自相夷戮:指北魏内部的自相残杀。501年,宣武帝的叔父咸阳王元禧谋反被杀。504年,北海王元祥也因起兵作乱被囚禁而死。
⑸出塞曲:汉李延年造,曲调悲切。
5.对:面向,对着,朝。
⑴峡中:此指夔州巫山县(今属重庆)。
⑹“穷溟”二句:穷溟,《文选》木华《海赋》:“翔天沼,戏穷溟。”李善注:庄子曰:“穷发之北,有冥海者,天池也。”龙蛇,《左传》襄公二十一年:“深山大泽,实出龙蛇。”二句喻赞裴仲堪。
社稷倾——国家灭亡。西晋末年,五胡为乱,刘曜攻陷长安,晋愍帝被俘,西晋灭亡。
⑽白地:犹俚语所谓“平白地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