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元和年间,他曾经与同案人一起奉召回到京师,又一起被遣出做刺史,子厚分在柳州。到任之后,他慨叹道:“这里难道不值得做出政绩吗?”于是按照当地的风俗,为柳州制订了教谕和禁令,全州百姓都顺从并信赖他。当地习惯于用儿女做抵押向人借钱,约定如果不能按时赎回,等到利息与本金相等时,债主就把人质没收做奴婢。子厚为此替借债人想方设法,都让(rang)他们把子女赎了回来;那些(xie)特别穷困没有能力赎回的,就让债主记下子女当佣工的工钱,到应得的工钱足够抵消债务时,就让债主归还被抵押的人质。观察使把这个办法推广到别的州县,到一年后,免除奴婢身份回家的将近一千人。衡(heng)山、湘水以南准备考进(jin)士的人,就把子厚当做老师,那些经过子厚亲自讲授和指点的人所写的文章,全都可以看得出是合乎规范的。
你稳坐中军筹划灭敌计谋,北方的边境秋天就能平定。
太公吕望在店中卖肉,姬昌为何能辨贤能?
可进了车箱谷就难以回归了,而(er)山峰像通天的箭尾直抵天门,难以登爬(pa)。
头上的红色冠子不用特别剪裁,雄鸡身披雪白的羽毛雄纠纠地走来。
暖风软软里
秋天本来就多霜露,正气有所肃杀。
唯有胶和漆,黏合固结,再难分离。那么,就让我与夫君像胶和漆一样投合、固结吧,看谁还能将我们分隔?
叽叽啾啾分明是烟霞中羽光翻浪,影影绰绰兀立在乔木上百凤朝凰。
秋色连天,平原万里。
诗是我家祖辈相传的事业,而人们以为这只是世间寻常的父子情。
细雨绵绵,梦境中塞外风物缈远。(醒来)寒笙呜咽之声回荡在小楼中。(想起故人旧事),(她)含泪倚栏,怀抱无穷幽怨。
菟丝把低矮的蓬草和大麻缠绕,它的蔓儿怎么能爬得远!
这个日日思念丈夫的妇女正在百尺高楼之上展望。她抱着多么大的希望啊。江上水气弥漫,船只在雾气中航行,远处看不清楚。她看着它们慢慢地驶近自己。她仔细地辨认,但都不是她所盼望的那一只。失望之余,她埋怨起他来,觉得他不如江潮有信。她和她的丈夫可能曾约定开春相见,谁知转(zhuan)瞬之间已到暮春。也可能别离时间太长(chang),经过了一个又一个春天,眼前新的春天又快过去了,她怎么不苦恼呢。当看到风吹花瓣象蝶舞,柳丝下垂似与桥面相平。这个妇女触景生情感到悲伤。漫长的白天好容易才度过去,却又迎来了寂寞难耐的夜晚。
注释
江皋楼:皋,江边的高地。江皋楼,指甘露寺一带的楼阁,如清晖亭、江声阁、多景楼、祭江亭等。
⑻《南史》:清妖氛于灨石,灭沴气于雩都。
茕茕:孤独貌。
③空擎承露盖:只剩下荷花的茎秆空举着残败的荷叶。
(11)极:《说文》:“栋也。”《通训定声》按:在屋之正中至高处。引申为极致,极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