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我读了有关高祖给功臣们的封侯的史料,考察了功臣侯们初次受封及他们后嗣失(shi)掉侯位的因由,认为,这真是和我所听到的传闻不一样!《尚书》说:“各个邦国都应协调和睦”,直到夏、商时代,有的邦国竟经历了几千年。周朝分封了八百个诸侯,经幽王、厉王之后,在《春秋》的记载上还能见的到。《尚书》上记载了唐尧、虞舜时的侯伯,经历夏、商、周三代的千余年,仍然保全着自己的地位而屏卫着天子。这难道还不是因为他们深信仁义,遵奉君主的法令吗?汉朝兴起了,受到分封的功臣一百多人。当时天下刚刚安定,以前那(na)些大城名都的人口离散逃亡,可以统计的户口不过原来的十之二三,因此,大侯的封户不过万户,小的只有五六百户。以后几代,民众们都回归故乡了,户口才日益繁衍起来。萧何,曹参,周勃,灌婴这些人的后裔有的封户达到了四万,小侯的封户也增加了一倍,财产也象这样不断积累,他们确实富裕厚足了。于是,这些人的子孙骄傲自满了,忘记了自己祖先创业的艰难,干起了荒淫邪恶的勾当。从开始受封到太初时只有百余年的时间,而原来的侯爵保持至今的只剩下五家,其余的都因犯法而丧命亡国,一下子就全完了。这由国家法网渐渐严密的缘故,然而他们自己也没有小心翼翼地对待当世的禁令啊!
苏轼回复陈公说:“事物的兴盛和衰败,是无法预料的。(这里)从前是长满荒草的野地,被霜露覆(fu)盖的地方,狐狸和毒蛇出没的所在。在那时,哪里知道(今天这里)会有凌虚台呢?兴盛和衰败交替无穷无尽,那么高台(会不会)又变成长满荒草的野地,都是不能预料的。我曾试着和陈公一起登台而望,(看到)其东面就是当年秦穆公的祈年、橐泉两座宫殿(遗址),其南面就是汉武帝的长杨、五柞两座宫殿(遗址),其北面就是隋朝的仁寿宫也就是唐朝的九成宫(遗址)。回想它们一时的兴盛,宏伟奇丽,坚固而不可动摇,何止百倍于区区一座高台而已呢?然而几百年之后,想要寻找它们的样子,却连破(po)瓦断墙都不复存在,已经变成了种庄稼的田亩和长满荆棘的废墟了。相比之下这座高台又怎样呢?一座高台尚且不足以长久(jiu)依靠,更何况人世的得失,本就来去匆匆(岂不更难持久)?如果有人想要以(高台)夸耀于世而自我满足,那就错了。世上确实有足以依凭的东西,但是与台的存在与否是没有关系的。”
巍巍耸立的高山横在眼前,滔滔流淌的大河流向远方。
北方军队,一贯是交战的好身手,
难以抑制的诗兴从早到晚把我纠缠,只好围绕着篱笆散步或倚在石头上独自低吟。
凤凰啊应当在哪儿栖居?
为什么要一个劲儿地说它曾中(zhong)途遭到抛弃,飘零沦落在荒凉的古狱旁边呢?
为使汤快滚,对锅把火吹。
居住在南山脚下,自然饮食起居都与山接近。四面的山,没有比终南山更高的。而城市当中靠近山的,没有比扶风城更近的了。在离山最近的地方要看到最高的山(即终南山),应该是必然能做到的事。但太守的住处,(开始)还不知道(附近)有山。虽然这对事情的好坏没有什么影响,但是按事物的常理却不该这样的,这就是凌虚台修筑的原因(用以观山)。
我本无才难怪明主见弃,年迈多病朋友也都生疏。
很久就想去追随尚子,况且到此缅怀起远公。
现在各地的军阀官僚一个个如同吃人的野兽——猰貐,阴险残暴。我却是驺虞样的猛虎,羞与合流,目前形势危险如同焦原——周围深渊高千丈而方圆才几十米,我却可以象姜太公和俪食其一样,斡旋处置游刃有余。别看他们力可拔山的外表,我要去除他们却只需要两三个桃子,知道晏婴杀公孙接、田开疆,古冶子等三人的故事吗?其关键是要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,别硬碰硬的乱整。我可是去探过安禄山的虚实,他手下根本没有象剧孟一样的智谋之士,匹夫一个,根本成不了什么大事。
那些人当时不识得可以高耸入云的树木,
注释
(5)说:解释
⑸固:本来。迹:行动留下的痕迹。一作“际”。
⑴绮(qǐ):本义是指有花纹的丝织品。引申为漂亮、华丽、精美。
65.灌夫:字仲孺,汉武帝时期的一位将军,勇猛任侠,好使酒骂座,交结魏其侯窦婴,与丞相武安侯田蚡不和,终被田蚡陷害,诛族见《史记·魏其武安侯列传》。
(49)这句说:汉文帝的时代虽然不能说完全已安治,但是那时财物丰足,百姓安乐,大家公认他是夏、商、周三代以后的贤君。
26. 是:这,代词,作主语。